作为政治力量的要素,农民至今在多数场合下仅仅表现出自己的那种生根于农村生活孤僻状况中的冷漠态度。广大居民群众的这种冷漠态度,不仅是巴黎和罗马国会腐败情况的强有力支柱,而且是俄罗斯专制主义的强有力的支柱。
社会党夺取政权已成为最近将来的事情。然而,为了夺取政权,这个政党应当首先从城市跑到农村,应当成为农村中的力量。
那末我们对待小农的态度是怎样的呢?在我们夺得国家权力的那一天,我们应该怎样对待他们呢? 第一,法国纲领的原理是绝对正确的:我们预见到小农必然灭亡,但我们无论如何不要以自己的干预去加速其灭亡。 第二,同样明显的,当我们掌握了国家权力的时候,我们根本不能设想用强制的办法去剥夺小农(不论有无报偿,都是一样),像我们将不得不如此对待大土地占有者那样。我们对于小农的任务,首先是把他们的私人生产和私人占有变为合作社的生产和占有,但不是用强制的办法,而是通过示范和为此提供社会帮助。 - 我们永远也不能许诺小农给他保持个体经济和个人财产去反对资本主义生产的优势力量。我们只能许诺他们说,我们不会违反他们的意志而用强力干预他们的财产关系。
序言
如果不同“国家”问题上的机会主义偏见作斗争,使劳动群众摆脱资产阶级影响、特别是摆脱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影响的斗争就无法进行。
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对国家的态度问题不仅具有政治实践的意义,而且具有最迫切的意义,这个问题是要向群众说明,为了使自己从资本的枷锁下解放出来,他们在最近的将来应当做些什么。
第一章 阶级社会与国家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
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和表现。在阶级矛盾客观上不能调和的地方、时候和条件下,便产生国家。反过来说,国家的存在证明阶级矛盾不可调和。
在马克思看来,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机关,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关,是建立一种“秩序”来抑制阶级冲突,使这种压迫合法化、固定化。
既然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既然它是凌驾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相异化”的力量, ...
第一次对自己人生的十八分之一进行总结,不知是出于这一年自己太过庸常,还是波澜起伏的大事太多,总之,我总算是愿意花上一点时间坐在电脑前,回顾一下这一年的纷扰,同时展望一下不可展望的未来。马克·吐温说:“现实比小说荒诞多了,虚构还要在一定逻辑下进行,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我愿意用荒诞这样一个无法言说荒诞的词来概括这一年。这一年,我看到的我所认为魔幻的事件以一种难以预料到的方式出现,以致所有人吹嘘其重要性的高考显得那么平常。六月初的两天,我只是在安详之中度过,尽管身边的每一个人所展现出来的神态、语言和动作,都在明确地告诉我这是我目前的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但是我总会不屑地告诉自己,十八年前的那一天显然更为重要。依照今日马后炮的回忆,它所带来的心情波动,甚至不及我填报志愿的几日和我住进宿舍的那一天。我甚至不愿意再花上一分钟去回忆那段时光,因为只有同学、师长、亲人和书本值得被我记录。这一年,我去到了大学,一个曾经令我魂牵梦萦的圣地。我厌倦了高中那重复难以获得新知的枯燥,度过的日子就像是在沙漠里每日以沙子充饥。我说:“对于高中,回忆是痛苦的,最后在回忆里留下的一定是一群值得怀念的人。”很多事只有 ...